都梁“家国五部曲”之一
狭路相逢,勇者胜;亮剑精神,常胜之师
李幼斌主演同名电视剧引发荧屏军旅热潮
李云龙是一个叱咤风云、百战沙场的职业军人,是一个一生都在血与火中搏斗的名将。
他的人生信条是: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在战争与和平的时空转换中,他的人生注定要成为一个传奇。
都梁“家国五部曲”之一
狭路相逢,勇者胜;亮剑精神,常胜之师
李幼斌主演同名电视剧引发荧屏军旅热潮
李云龙是一个叱咤风云、百战沙场的职业军人,是一个一生都在血与火中搏斗的名将。
他的人生信条是: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在战争与和平的时空转换中,他的人生注定要成为一个传奇。
李家坡战斗开始之前,李云龙正在水腰子兵工厂和后勤部长张万和软磨硬泡。李云龙中等个子,长得很匀称,就是脑袋略显大了些,用他自己的话解释:小时候练武,师父老让他练头功练得狠了些,净拿脑袋往石碑上撞,一来二去就把脑袋撞大了。 李云龙已和张部长纠缠了两个多小时了,不为别的,就是想多弄点边区造的手榴弹。这是八……
1941年,中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中日两国军队在战场上厮杀了四年,大大小小的会战也有几十次了,一时双方谁也没有能力吃掉对方,战线呈现犬牙交错态势。 处于敌后的华北地区,形势却异常严峻起来。虽然日军只占领了铁路沿线的城镇,在战略上似乎占了上风,但中国军队的有生力量并没有被摧毁,仅河北、山西两省的大部分……
冬天的田野山峦,显得特别空旷。西北风钻进了晋西北的群山,在山峰和沟谷间尖厉地呼啸着,似乎把裸露的岩石都冻裂了。户外活动的人嘴上都像叼上了烟袋,呼呼地冒白烟。李云龙命令分散在各地的连队进行刺杀训练。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部队缺乏御寒的棉衣,不活动活动就会冻死人。有些连队只有一两件棉衣,只有哨兵上岗才能穿。……
1942年的秋天,独立团时聚时散,在晋西北越混越壮。在山西省待久了,李云龙不自觉地学了一些山西土财主做买卖时的抠劲儿,打仗之前先算计一下自己的本钱,有便宜就干,没便宜说破大天也不干,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他召集全团排以上干部开会时是这么说的:“全团干部从我开始,都要端正态度,放下正规军的架子,只当自己……
李云龙哪里知道他头上正悬着一把利剑,马上就要劈下来了。他正惦记着娶媳妇呢。 战争期间结婚是没什么手续要办的,有个证婚人就算认可了,两人铺盖合到一起就是夫妻。 早在两年前,独立团的部队就分散行动了,方圆几百里,这儿一个连,那儿一个排,各干各的,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召集干部到赵家峪开一次会。野狼峪伏击……
国民党军358团团长楚云飞刚刚得到情报:一支行踪诡秘的日军小部队乘坐四辆卡车开进了日军西集据点,内线情报员发现,这支日军小部队于当天夜里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而卡车仍留在西集据点。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支日军小部队全部配备自动武器,而且装束奇特,不是日军制式军装,服装上一律没有军衔。楚云飞上校沉默着……
李云龙突围后,带领残存的三十多人撤往二营驻地桃树沟。对于独立团来说,这次亏吃大了,政委赵刚负了重伤,一发子弹击中腹部,肠子都打烂了,而且失血过多,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李云龙派出一个排兵力护送赵刚去总部医院治伤。他对昏迷中的赵刚说:“老赵,你去安心养伤,你千万要挺住呀,你答应过我,不把鬼子赶跑,咱俩谁……
平安县城这一战使李云龙声名大噪。在太原的日军筱冢义男中将又发了脾气,他盯着军用地图上晋西北平安县城的周边地区,上面表示敌我态势的红蓝箭头犬牙交错,纠缠在一起。一个参谋军官用比例尺算出双方交战地域的面积竟有上千平方公里,粗粗估算一下,双方投入的总兵力已达到三十多万。 平安县一千多守军全部阵亡,山本特工……
一座缺少植被的、从上到下裂开的山峰,中间留出一道空隙,一条小道就在裂缝中穿行。两边都是巨大的石壁,高耸入云,从脚到顶,全是苍黑的岩石。空气是冰凉的,在山谷间弥漫。向上一望,一线青天叫人目眩心惊。 黑云寨二当家的梁二虎领着十来个弟兄正耐心地伏在岩石后面,等待猎物出现。梁二虎今年36岁,在黑云寨落草已有……
独立团政委兼代理团长赵刚正在屋子里读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听见门外有人喊:“报告。”赵刚眼睛没离开书,嘴里下意识应道:“进来。” 李云龙披挂整齐地推门进来。他脚跟一碰,挺胸敬礼:“报告政委,独立团一营营长李云龙奉命来报到,请首长指示。” 赵刚抬头一看,愣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不由得浑身不自在。……
1948年11月的一个清晨,徐州。这个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的城市,两千多年来,以见诸文字的158次血战而彪炳史册。 仅仅在10年前,这个城市的周边地区,就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血战,中日两国的正规军在此投入的总兵力为数十万人,战斗之激烈,伤亡之惨重,是前所未有的,日本陆军的骄傲——板垣师团,在此遭到重……
黄百韬兵团终于在碾庄陷入重围。围绕着碾庄,国共双方上百万兵力展开激战,国民党军的几个兵团急红了眼,不惜一切代价地向碾庄靠拢,力图把黄百韬兵团救出重围。解放军中野华野两大野战军并肩作战,在碾庄周围设下一道道阻击线。淮海大平原上炮火连天,前所未有的大决战开始了。 国民党军攻击前进,想向碾庄靠拢,解放军死……
一个干部模样的青年右手拎着驳壳枪,左手毫不客气地推开挡路的人,他身后的一群战士簇拥着一个担架。他们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身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脸上杀气腾腾。他们直接把伤员抬进了野战医院手术室,似乎根本没打算办什么手续。一个年轻的助理员见这种违反制度的行为便批评了两句,没想到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两个耳光……
李云龙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先是脸上的贯通伤长好了,他可以开口说话了,前些日子不能说话,差点儿憋出毛病来。在田雨的眼里,李云龙是个很听话的伤员。她一直很疑惑,这么听话的伤员怎么阿娟还护理不好呢?田雨发现这个首长平时脾气很随和,唯独见不得武田治郎医生。这个日本医生一走进病房,他就怒目相视,拒不配合治疗,有……
设在南京的三野留守处给李云龙派了一辆美式吉普车。淮海战役结束后,解放军缴获了大量的美式吉普车,师一级的干部从此不用骑马了,都配发了这种吉普车。从南京到苏州的路上,到处可见战争留下的痕迹。被炸毁的钢筋混凝土碉堡,纵横交错的战壕,路旁建筑物上密密麻麻的弹痕,田野村镇到处都有工兵部队用白灰标出的尚未排除的……
李云龙和田雨只在一起度过了三天的蜜月生活,就要分别了。因为李云龙师所属的A兵团已逼近厦门,厦门战役马上要打响,李云龙急得连新婚妻子都顾不上了,他急着赶回部队。田雨理解丈夫的心情,他是个职业军人,要是没了仗打,他会很痛苦的。何况田雨的野战医院也要随战线推进,近几天也要南下了。 野司留守处的一个参谋告诉……
李云龙风尘仆仆地赶到厦门A兵团指挥部,在大门口碰见兵团政治部刘主任,他当胸给了李云龙一拳说:“你总算回来了,伤好利索了吗?” 火烧火燎的李云龙顾不上寒暄,他急着要知道自己部队的位置。 刘主任告诉他,福州战役和漳厦战役都刚刚结束,金门战役马上要打响了,李云龙的师已在莲河口集结准备参加越海登陆。李云龙一……
亲爱的丈夫: 分别有两个多月了,我怎么觉得好像已经分别了两年似的? 由此看来,结婚真不是件好事。本来这个世界上若是没有你,我还是个快乐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你的突然出现,改变了我的命运。你这个冤家,我怎么糊里糊涂就掉进了你的圈套里呢?你肯定是个老手,在我之前不定和多少女性打过交道,情场经验一点儿不比……
天湖山训练结束后,李云龙被任命为副军长,由于军长彭志患了肝炎长期住院治疗,李云龙成了代理军长,主持军里的工作。军政委孙泰安和李云龙是老熟人了,红军时期也是四方面军的。军参谋长田保华也是熟人,抗战时期是新四军五师的,都是老战友了。 这个新搭的班子相处得很融洽。李云龙厉兵秣马准备再攻金门,他认为这次他有……
前线无战事,国民党军嚷嚷了半天要反攻大陆,就是不见动静。李云龙快闲出毛病来了。他弄了张朝鲜半岛的地图,拉了几个作战参谋用红蓝铅笔画得到处是箭头,以北纬38度线为界,在地图上和参谋们进行模拟战争。他俨然一副志愿军总司令的派头,参谋们自然成了联合“国军”一方。这种纯粹的纸上谈兵使参谋们很厌烦,他以为他是……
李云龙被分到南京军事学院的高级指挥系,这个系的学员都是军师级干部。高级指挥系是个速成班,学员分三个班,军级干部在一班,二班和三班学员是师级干部,学制为两年。 报到的第一天,李云龙就生了一肚子气。 学院规定,所有学员一律不许佩枪,随身携带的武器必须上交。几个来报到的军级干部舍不得交枪,正和管理员吵架。……
1955年,部队实行军衔制,军事学院高级指挥系的学员,全部被授予少将、中将军衔。一时间,高级指挥系将星云集。特别是将军礼服发下来后,大家很是兴奋了一阵。谁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礼服的式样是仿苏军样式,孔雀蓝的毛哔叽面料,领花和袖口都是用真正的金丝线手工精绣的,藏青色的领带,小牛皮做的松紧口式半高腰……
那年冬天,学院里放假,李云龙迫不及待地乘火车回家看儿子。儿子出世后,他还没见过呢。正赶上田雨也放假,夫妻总算团聚了。李云龙见了儿子很兴奋,他表达爱心总是很过火,先是用满脸又粗又硬的胡楂儿在儿子娇嫩的小脸上乱蹭,扎得儿子又哭又叫,他哪管这些,又把儿子举过头顶,像是举杠铃,数次之后,觉得意犹未尽,又把儿……
军事学院的学习结束时,李云龙交出了他的毕业论文《论冷战时期的特种作战》。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的论文竟博了个满堂彩,连院长听了他的论文答辩,都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选择这个题目不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当年日军山本特工队曾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他论文中先谈到特种部队的兴起和发展,特种作战的特点,并且指出,我军……
1956年夏季,李云龙接到通知,要他去北京开会。此时田雨正在休假,于是决定一起去北京。自从赵刚和冯楠调到北京后,他们还没去过。他们到北京那天,赵刚和冯楠特地到前门火车站去接站。火车一进站,还没停下来,李云龙就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对着站在月台上的赵刚兴高采烈地大喊道:“老赵,你个狗日的,可想死老子啦。” ……
李云龙回到老部队,以前的几位老搭档都很高兴,政委孙泰安这两年一直代理着军长职务,他不是军事干部出身,对这个职务有些力不从心。李云龙就任军长,他先松了一口气。田保华还是参谋长,李云龙对本军领导班子的搭配感到很满意。他从军区警卫处调来一个新警卫员,叫吴永生。还有军区政治部给他调来的一个秘书,叫郑波。 这……
清晨,随着军营起床号的响起,对面金门岛上的广播站的喇叭也响了,一阵急骤而宏大的音乐声越过海峡铺天盖地而来。 李云龙问郑秘书:“这是什么音乐?怪吵人的。” 郑秘书回答:“贝多芬第五交响乐的第一乐章,这是表现命运的叩门声。” “贝多芬?”李云龙想起来了,西方的一个伟大的音乐家。 “对面那些家伙放这段音乐……
李云龙近来心情很恶劣,主要是和妻子田雨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起因是因为在去年席卷全国的“反右”运动中,田雨的父母双双被定性为“极右”分子,开除公职,被送往北大荒的兴凯湖劳改农场进行劳动教养。田雨闻讯后,整整哭了一天一夜,大病了一场。 李云龙对岳父岳母的遭遇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他早就觉得这一对老知识分子不……
一个没有星光的夜晚,梁山分队奉命出击了。出击地点选在角屿岛上,这小岛在大金门岛的东北方向,和金门直线距离只有两千多米,这是由我方控制的距大金门最近的一个岛屿。 李云龙带着一些作战、情报、侦察部门的军官特地乘船赶到角屿岛,他要和自己心爱的特种分队告别。他心里明白,这些勇敢无畏的战士此去将是九死一生。送……
1960年,中国人的灾难降临了,工农业生产的大幅度滑坡,使粮食和副食品供应出现极度紧张的状况。政府除了紧急调运国库存粮支援最困难的地区外,还采取了多种措施,譬如减少民用布的平均定量,压低城镇居民的口粮标准及食用油定量,并提倡制造代用食品等多种应急措施。即使这样,各地仍不断传来饿死人的消息,饥饿像乌云……
刚刚被李云龙骂得狗血淋头的保卫处长心里很不服气但又不敢顶嘴,他刚刚在肩章上添了颗星,成了上校,总想在工作上搞出点儿成绩来,谁知刚晋升就赶上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一台水泵不值钱,算不得大案子,但这么个大铁家伙竟然无声无息地在戒备森严的军部消失了,这问题就严重了。按逻辑推理,既然作案者能神不知鬼不觉……
1966年元月的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福建马祖海域沿大陆一线的海面上,有一艘50吨排水量的旧登陆艇在慢吞吞地航行。这是一艘载满物资的运输船,黑沉沉的海面很安静,只有突突的马达声发出微弱的声响…… 战士吴连生抱着56式冲锋枪斜倚在后甲板的护栏上,他脸色铁青,面部肌肉由于过分紧张而痉挛着。他死死地盯着站在……
地方上的运动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处于前线的野战军倒显得风平浪静。李云龙的1号首长当得稳稳的,一时还没人敢向他军长的地位提出挑战。但李云龙的心情变得很恶劣,北京和各省都传来不少坏消息,他的不少老战友都被挂上大牌子遭到侮辱性的批斗,尤其是在北京各总部、各军兵种工作的将军,相比之下在各野战军的老战友们倒……
走出火车站的检票口,梁军伸了个懒腰,两只眼睛像雷达一样扫描了180度,他马上发现了目标,车站广场的西侧有几个青年正倚着栏杆抽着烟,无所事事地盯着过往的姑娘。梁军一眼就看出,这几个小子恐怕不是什么安分之辈。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国防绿军装,一副标准的复员军人模样。梁军知道这身绿军装对于老百姓来说是很诱人的……
1967年,“文化大革命”运动进入了第二个年头。这是个多事之秋,巨大的灾难降临在这块多灾多难的土地上。谁也闹不清是哪座城市最先进入了战争状态的。自从1月份上海造反派夺了中共上海市委的权,得到中央文革小组的首肯,被赞为“一月风暴”,中共机关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大加赞赏后,全国各大城市纷纷响应,夺权之……
第二天,李云龙出院后先回到了家里,他哪里知道,他家后院成了武器试验场了。他还没进院就听见后院响起冲锋枪的连发射击声,他大惊失色,抬脚就往后院冲,警卫员小吴比他的动作更敏捷,一眨眼工夫已经拔枪在手挡在他前面冲进后院。后院的情景使李云龙大吃一惊,后墙根处摆着一溜瓶子,他的两个儿子加上赵刚的四个孩子正兴高……
出乎李云龙的意料,马天生自从上次和他大吵了一架后,似乎并没记仇,每天见面还总是和颜悦色地打招呼,显得很有涵养,好像他俩之间从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相比之下,李云龙就做得差多了,他是个不会掩饰内心活动的人,心里若是不愉快,便一定要表现出来。以前的老政委孙泰安是个老好人,脾气好,没野心,凡事总顺着李云龙,……
“红革联”1号勤务员杜长海近来常常有种异样的感觉,其症状是这样的,神经中枢总处于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走路时脚底像是装了弹簧,地心引力似乎有点不起作用了,就像在月球上行走一样,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他的脑子也处于半昏沉状态,很像酒至半酣的感觉,浑身像鼓足了风的船帆,有种饱胀感。连皮肤都有些异样,任何触摸……
自从和李云龙吵翻后,马天生加强了和北京的联络。其实,以他的地位,要想直接和中央“文革”小组联络,资格还差点儿。那些炙手可热的大人物需要考虑的事情多着呢,哪里会把一个普通军职干部放在眼里?马天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的热线那头是军队政治部门新崛起的一位首长,这是他的老上级了,多年来对马天生一直有着提……
这是个没有星光的夜,天黑得像锅底,远处海面上刮来的西北风寒冷刺骨,风中还略带些咸腥的味道。一个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端着上了刺刀的半自动步枪站在蛇腹形铁丝网后面,他身后是一座漆成草绿色的大铁门,门口警卫室前挂着的电灯由于电压不稳,灯光时明时暗,在寒风中摇动。 这是野战军的一个师部,代号泰山。由师部警卫连……
泰山师师部大楼事件后,在北京的中央“文革”小组很长一段时间里没作任何表态,就像此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使人感到难以琢磨。马天生每次见了李云龙也若无其事地寒暄几句,似乎他和李云龙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而李云龙可不这么乐观,他虽然对政治不大感兴趣,但从1927年参加革命以来,党内政治斗争他见得多了,对……
马天生最近又多了一个职务——李云龙专案组副组长。他知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了解李云龙的为人和性格,这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对这个人他不抱任何希望,用那个时代的时髦术语评价,这是典型的花岗岩脑袋。 马天生在没调到这个军之前,也曾参加过一些专案组的工作,一般来说,一个人一旦被逮捕,精神上就委顿了一半,……
那个年代城市的体育场唯一功用就是集会。当然,开得最多的是批斗大会和公审大会。这种集会非常乏味,因为程序几乎是千篇一律,还没有见过哪个城市的此类大会有什么较新的创意,这种现象令许多后世人感到迷惑,难道当年的中国人竟如此缺乏想象力和创造力?数亿的国民,如此广大的国土,没有人为规定的统一模式,怎么从南到北……
李云龙斜倚在沙发上,双眼睁着,似乎还在沉思,“勃朗宁”手枪掉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儿,一缕鲜血从他左面颊上流下来,像一条红色的小溪汩汩流淌,染红了他肩章上那颗金色的将星…… 马天生几乎没有犹豫,他一个箭步冲到那面墙前,迅速地挖出了那颗弹头,仔细地端详着,李云龙说得没错,那弹头的确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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